10 November 2016

解心

这原可发其大用的
被一拴感受
二拴意识
三拴思想
也怪不得总是小心小量处处矛盾阻碍了


27 September 2016

荒谬绝伦后的习以为常

多喜爱烟火也不会让它把家里毁了吧,却常常演出类似的荒谬。

毕竟那么实在的东西很难想象有着和烟火一样瞬息万变的性质,(其实不用想象,乃都一样尔);更常常错把感觉当作主人了(感觉也瞬息万变啊,把它当主人不错乱才为怪事)。

然后荒谬无比,无比荒谬,再拼命懊恼。一重一重后麻木成一块木头,仿佛自然。
像奶油忘了本身乃是绕着树木兜圈的一只只老虎。

4 September 2016

烟火

从此处到彼处,往返,总会有迷迷糊糊的时段,然后思绪就会翻山越岭,从此街灯跳向下一个。一个接一个,然后睡着醒来,迷糊、睡着这样,如水般慵懒。昨晚的烟火有时会闪过,音乐奏起,有时会对幻想中那戏剧般的煽情而把头奋力晃一晃。现实和虚拟总是交错,而建起的思维架构尚来得及的话会提醒:其实也没有谁比谁更为真实。


昨晚,看了烟火,粉红、绚丽、震撼,那肉团心都被震麻了。视觉不断地被冲击,而有点疲劳,那些绚丽有时会化成一团白,就白而已。我才恍然,所有的努力皆为感官的震撼。当然还有别的吧,走过的时光之背景音乐,还有各自自以为然的感情作用等等。


“说说感想。”原本最想看的妹妹没法子来,在电话那头,放了超多的带着负状态的表情符号。


“烟花,就像烟花一样啊。”我答道。其实最难为情的是最后一道光熄后,那无声的错愕。



“要你来也不容易的。”姑姑说。


我也只有傻笑的份,说的也挺对的。


关于未来,“有些东西,不是想要就能的。”不只是人,每个时代都有其纠结的部分啊。打是打不过了,就走一步是一步吧,至少现在的这一步是实的,在这么说的时候早虚得远了哈哈。

21 August 2016

相续无住觉照!哈哈,相续 无住觉照。

8 August 2016

得以安放

然后七月,接着八月,岁月流动如风、如水,而期盼和向往如石。不动,似乎一辈子就在那里了,我的一辈子抑或石的一辈子。

“这些湖泊总有一天会相连,成就一整片的汪洋。”我只知道一滴又一滴地汲取。纵然看似各自独守一片天地,但相连这回事,无法预知得像梦,自然得连操心也省下了。

我不晓得会走向哪里,但我想让大家放心,因为行得心安。比什么都来得重要的心安。

6 June 2016

杂记

有段时间我写日记,每晚写,然后就写了两三本吧,放在抽屉里头。抽屉里有,因为觉得可爱而买的帖子、那时生活营的留言、照片、司仪稿、钥匙圈,等等的。那时候想的是就放着吧。然后我中五毕业、小叔结婚、屋子油漆,书桌被搬了出来在楼上中厅。时光总是兀自流动的。再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按一按,好几年了。自己仿佛像故事的主角,一打开盒子,就老了。

“你不觉得你不一样了吗?”
“你啊你,还是一样。”
这些话都听过的。长大以后,我不会再循着梦境成长,无论梦象征着什么,如Floyd说的潜意识里头的渴望或更多。不知从何时开始,知道那些渴望未必真实,而喂养它们也像喂养一只随时会把自己也吞掉的猛兽。让它们干枯,也许会比较好吧。

A路怎么看也不会和B路关联,但在A路的你,在我一个转身以后,就在B路了。
“你那时以为的A路,其实是叫小B。”

“有时候啊,你会不会觉得就因为我们的能力没那么好所以在这里?”一位马来朋友问我。
“呃……不能比较吧……呃………只有合不合适……反正没有所谓的最好。”我以马来文混着英文回答道。
然后负责人开始召集,话题就这样错开了。
关于合适的问题,是觉得值不值得吧。
" We accept the love we think we deserve."-----《壁花少年》

起初不太喜欢伍佰的,过后慢慢觉得,他那份台式浪荡,有时真能正中下怀。总之我很少会叫妹妹去听他的歌,而能够的话,我想点《小妹》。




8 May 2016

火鸟

在那段特定的时间总会这般猜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样的心跳数额,当跳到那个数额的时候我们也就要道别了。

当然过后又会被自己所推翻。但是当心跳一直快速地蹦蹦,那感觉既陌生、徒劳、虚空、惶恐,像铁锤一般敲着铁皮桶,发出沉闷的那种呼叫所产生的种种。

久远得像未曾发生一样,却回来了,不,而是像梦一样轻探。然后想到丧礼,想到时间,还有其他。

 你必须抓这一样东西,才能走得远。

那时迷迷茫茫的,只是脑袋里一直有这话,但我不知道该抓着什么?

大家只告诉你必须往前跑,但说对于前方的定义,因人而异。

你必须找到你自己的前方。

思考只会庸人自扰,而每一天我顺着时光漂流,那是最自然而然的事吧。桨啊,只是向左、向右,避开些岩石、激流,没有向前划过。

大道,我有幸听闻他们说这条路的前方一片光亮,历史记载过,人们走过,释迦走过。听闻走在路上的大家说、用理性和逻辑推敲,这条路前方确实一片光亮,但我依然停驻,似乎少了些什么。

大家,或循循善诱,或大声喝斥,我仍固执地自以为。

某个时日惊醒了,那是个呆若木鸡乃至涕泪的珍惜。还要徘徊多久啊,时日无多,不是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船桨,而我三生有幸,和大道相逢。


划下去吧,无论什么 。因为在无数劫的黑暗中终于瞥见,火鸟。

10 April 2016

一切和合

一切和合。好喜欢这话,尤其是看完一行禅师所写的《佛陀传》之后。

他总会描素橘子,然后橘子里头的清水、白云、微风、阳光、农人,一切一切。闭上眼睛,会感觉到一阵舒坦,像在心坎上的轻抚,安慰。睁眼,眼前也亮了一些。

如果说一年是对时间来说是一圈,毋容置疑,很适合拿来当做一个阶段。一年里头会有几次是想要跑步。那是一种打开的状态,思绪进进出出,呼吸和脚步协调以后,有时会觉得那是一种流动,自然而然地往前、拐弯。地上的影子如浪,前扑或归返,以及落叶还有枝头偶尔的闪茫。

呼吸是清晰的、节奏的,如果无限,仿佛可以去得很远很远。偶尔有鸟,当鸟儿放缓、收起翅膀的那一瞬,总是让我觉得优雅这词是为鸟儿的停驻而造的衣裳。它们轻盈地落在枝头、草地及其他,会让我不自觉地微笑。

你会相信某些喜悦是饱满的,当一无所求。



26 March 2016

我也不太晓得的,为何会纠结那么久,哈哈。就很重视这里的想法、又怕忽略了那边的感受,然后又紧张着要一个答案。

关于紧张着要一个答案,是一直都会有的事情,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被自身的紧张,和想找到答案的冲动,驱使着,像疯了一样。像疯牛一样。
而直接而间接地伤害了些人事物。

那时候回家,巴士途中,曾告诉自己:不要因为前面的事物太鸡毛蒜皮,而选择无视,而伤害,而碾过去。那时候巴士停驶在斑马线前,而行人在匆匆地走过马路。常常除了一句“众生自悟”,我就只是忧郁。好几次了吧,看到镜中的自己会叮咛几句,然后继续在庸碌中顺其自然,就这样不知不觉就让自己开成两个岔路。

不管多优越,任谁都没有嘲笑的资格的。


15 March 2016

如果一开始……
先从新年前说起吧
那时我以为只要把我的部分给做好也就好啦
在新年前夕才知道原本领头的他,觉得太过沉重想要放弃了
结果还真的放弃了
但我们的飞机票都买好啦,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吧
那有点像不可能的任务的说,就对自己说能做多少也就多少吧
然后陪着大家锯铁,焊铁,买螺丝
那有好多好多个夜晚的说

一直到新年
新年期间的忙是不必说的
新年回来,继续赶着,依然带着能做多少是多少的打算。
那时没时间说累啊,只有埋头陪着大家,
只有 只有在某个停下来的瞬间,会觉得那些静止都那么珍贵,那么美
然后终于,形状终于出来了

我以为我的部分已经准备妥当,再试一下又发觉原来又有问题了
已经不止一次想问要这么着到什么时候啊,也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已经掉到谷底了
这些事情却一直告诉现在自己,已经更加惨烈,谷底不是谷底,还有更深的地方
电板上的零件烧了又烧,但离比赛时间不到一个星期
重新设计仿佛已经不再有可能,而又有谁能懂得问题是什么了
就这样不断地换零件,那里就烧了好多好多钱。
一直到要上飞机的那一天,电板再次烧坏
然后我再换零件,在进电源处加上过滤,试了无载测试(no load test),轮子是能转动的。
然后,我们没做有载测试(load test),就收拾上机了
基本上大家都带着赌着的心情过去。

无可否认这是国际性的比赛
但我没法放下心去感受
大家都来得那么认真
我们则开始把东西组装起来
我以为电板会好好的,在现场测试的时候,它就烧掉了
好多在测试时被打回来,然后一一作调整,
然后顺利过关
然后就只剩电板那一块了
当时的压力真的好大好大,那些餐点再怎么丰富都草草下肚
老师还特地带了另一位队友去买零件,

把零件换上,第二天测试的时候,又烧着了
已经没时间控诉些什么了,
便把预备的电板拿出来,那块第一代的电板,那块有好多好多jumper绕过的电板,那块从没想过会用得上的电板。
然后用上了,从学校那里运过来的零件谢天谢地终于到了
重新组装,安上车,抬起来无载测试,后轮转动了
然后我们拿去过inspection(得过了inspection,才能上轨道)
然后inspection过了,inspection过了
到外边的时候,队友竟然哭了,那让我错愕,也让我试了试眼角。

接下来是比赛的最后一天,
我们把车推到测试道上,推了第一下,然后踩着油门,是能行的
那一瞬间我真觉得能行了。
然后老师说,让车主自己发动看看
他把油门踩下,我听见motor的声音,然后动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车被推着出去,我只能和自己说一切都会好的。
然后再试一次,啪的一声,有零件爆了!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三个小时。

赶紧把车退回去,电板好些零件被烧坏了
我已经没有信心再让它回去了
有什么能做的就做吧
队友们听着差遣,赶紧把烧坏的零件一一弄上,
这些都费了好些时间
一切都脱离了秩序,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也就是了
手指头耐着高温把所有的东西弄妥当
在修复的当儿,信心是一滴滴地减少的
我开始渴望着奇迹
我们没时间测试了,
便把车推到跑道上,
那绿色旗帜一挥下
奇迹没有发生,motor发出些声响然后就不做声了
奇迹一直都不会发生,至少在我,它从来不曾发生。
我、老师、和车主尴尬地离场。
我想说对不起,老师说:尽力也就好啦
一切都结束了
然后我信息说:败北了。

队友问我,如果给你重来会怎么样
如果给我重来,我觉得还是一样吧
我一直都很努力地在做,
从傻傻地望着那些电路
到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
到写程序去控制
到不断地修复
我每一件都很努力地在做着
从开始到现在我都在努力着
对 我差了有载测试
我一直都没想到会要那么大的电流的
直到最后,我翻上来看,发觉电路都烧了的时候
“如果给我重来 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望着天花板说。

一直到回的那一天,我才找到明信片,但在飞机场,没有邮寄服务
在飞机上不再是读小说
而是翻着tutorial,翻着note
12点多到马六甲吧
隔天就要考试了

考试尽力考也就是了
然后考完回来就是佛学营了
那些佛曲都还没练习,但我是满怀期待的
期待回来,期待回家

一切东西都是在掌握好的轨道发生的
不会有奇迹

当再次见到熟悉的大家,真的好欣慰
仿佛天塌下来 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14 January 2016

‘你有没有许过愿啊?’柿毅问。

“忘了。”蚂蚁说。

‘那你都对自己承诺什么?’

“……就……走在自己坚持的道路,就像他们说的火车。承诺自己要在路上,要在火车上待着。无论什么。”

‘嗯。’

‘行者的道,行者的火车。’
柿毅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