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June 2016

杂记

有段时间我写日记,每晚写,然后就写了两三本吧,放在抽屉里头。抽屉里有,因为觉得可爱而买的帖子、那时生活营的留言、照片、司仪稿、钥匙圈,等等的。那时候想的是就放着吧。然后我中五毕业、小叔结婚、屋子油漆,书桌被搬了出来在楼上中厅。时光总是兀自流动的。再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按一按,好几年了。自己仿佛像故事的主角,一打开盒子,就老了。

“你不觉得你不一样了吗?”
“你啊你,还是一样。”
这些话都听过的。长大以后,我不会再循着梦境成长,无论梦象征着什么,如Floyd说的潜意识里头的渴望或更多。不知从何时开始,知道那些渴望未必真实,而喂养它们也像喂养一只随时会把自己也吞掉的猛兽。让它们干枯,也许会比较好吧。

A路怎么看也不会和B路关联,但在A路的你,在我一个转身以后,就在B路了。
“你那时以为的A路,其实是叫小B。”

“有时候啊,你会不会觉得就因为我们的能力没那么好所以在这里?”一位马来朋友问我。
“呃……不能比较吧……呃………只有合不合适……反正没有所谓的最好。”我以马来文混着英文回答道。
然后负责人开始召集,话题就这样错开了。
关于合适的问题,是觉得值不值得吧。
" We accept the love we think we deserve."-----《壁花少年》

起初不太喜欢伍佰的,过后慢慢觉得,他那份台式浪荡,有时真能正中下怀。总之我很少会叫妹妹去听他的歌,而能够的话,我想点《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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