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特定的时间我总会这般猜测: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样的心跳数额,当跳到那个数额的时候我们也就要道别了。”
当然过后又会被自己所推翻。但是当心跳一直快速地蹦蹦,那感觉既陌生、徒劳、虚空、惶恐,像铁锤一般敲着铁皮桶,发出沉闷的那种呼叫所产生的种种。
久远得像未曾发生一样,却回来了,不,而是像梦一样轻探。然后想到丧礼,想到时间,还有其他。
“你必须抓这一样东西,才能走得远。”
那时迷迷茫茫的,只是脑袋里一直有这话,但我不知道该抓着什么?
大家只告诉你必须往前跑,但说对于前方的定义,因人而异。
“你必须找到你自己的前方。”
思考只会庸人自扰,而每一天我顺着时光漂流,那是最自然而然的事吧。桨啊,只是向左、向右,避开些岩石、激流,没有向前划过。
大道,我有幸听闻他们说这条路的前方一片光亮,历史记载过,人们走过,释迦走过。听闻走在路上的大家说、用理性和逻辑推敲,这条路前方确实一片光亮,但我依然停驻,似乎少了些什么。
大家,或循循善诱,或大声喝斥,我仍固执地自以为。
某个时日惊醒了,那是个呆若木鸡乃至涕泪的珍惜。还要徘徊多久啊,时日无多,不是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船桨,而我三生有幸,和大道相逢。
划下去吧,无论什么 。因为在无数劫的黑暗中终于瞥见,火鸟。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