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家有只黑猫,真的很黑,你看到它,你会问:“这猫怎么这样黑?”。它就是这样没理由地黑,黑得只剩下两颗绿色的眼睛。可能吧,之前,它是属于某位巫师的;可能吧,像妈妈说的,他是太公化身来保护我们的;可能吧,它是某位大意的猎命师,不小心留下的黑猫,身子里正藏着“千军万马”。它正躺在我家大门前的擦脚步上,睡着了,身体很有规律地起伏着,它可能什么都是,也可能什么也不是,但我能确定他真的很黑。
最近,我遇到一位朋友,他说,他要去美国,然后,要去巴黎。我问他要去那里做什么。他回答我说,他要去看看。对啊,就去看看,很好,不错。好幸福的感觉。
在饭桌前,吃着晚饭,妈妈就在前面。
“妈,我要去美国。”
妈妈继续吃饭,连头也懒得抬一下。
“还有法国。”
妈妈起身,拿着碗筷,转身就走,“吃完了记得洗碗。”
最近,我不小心看了一些东西,关于寂寞,那个藏在心底最深最深,一个人的时候就向你张牙爪舞的东东。那是无法面对自己所泛生出来的幽灵,我这样形容她。我想办法以各种方式叫她不要再缠着我。有时侯,我以为她走了,烟消云散。然后突然发现,她一直躺在那里。我投降,我们好好相处吧。
最近,我发现有些人,总把人“理智化”了。心理学家说:“这位罪犯的犯罪动机是⋯⋯”;老师问:“你为什么要欺负他⋯⋯”,有些人问:“为什么要吃素,难道植物不叫生物⋯⋯”。 怎么一定要有足够份量的理由才能理直气壮地撑起一个行动?但,好像又应该是这样的。